编者按：9月22日，市政府召开了市区商贸旅游企业改革发展经验交流会，仇保兴代市长在会上作了重要讲话。仇代市长的讲话，针对我市商贸流通业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提出了改革产权制度，创造良好经营环境，实现物流业态创新的重要思路和观点，颇有新意，符合客观实际，对我市各商贸企业的改革与发展具有较强的指导意义。现摘要刊载，以飨读者。

一、当前我市商贸业面临的形势和存在的问题（略）

二、加大商贸企业的产权改革力度，激活经营机制

商贸流通企业包括旅游企业具有一个特点，即企业结构是人力资本密集型，离开了人的积极性，离开了经营者的积极性，将一事无成。如果企业发展没有人去卖力，亏损没人着急，破产了没有人负亏或者说没有人“跳楼”，再好的企业也会坐吃山空。产权制度改革就是要解决好企业发展的时候有人出力出汗，亏损时候有人睡不着觉、着急，企业破产了有人会“跳楼”、会付血本、会付出代价这样一些基础性的问题。这项改革要从以下五个层次来进行：

第一个层次是商业控股公司。商业控股公司作为国资局授权国有资产经营的单位，对授权的国有资产负有保值增值、安全运行的责任。同时，按照江泽民总书记在今年五次国企改革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控股公司将来还要进一步改革演变成由多家国有独资企业交叉持股的国有企业，进一步向现代企业制度转变。

第二个层次是大型的国有流通企业。大型的国有流通企业要进行股权结构多元化的改革，引进非国有独资的法人进入企业董事会，特别是把一部分资产出让给外资、职工持股会和民营企业。另一方面，对大型流通企业集团外围的小企业，要进行分立式的改制，真正建立起自然人负亏的机制。

第三个层次是中型商业流通企业。中型商业流通企业要从国有独资转变成股份合作制，从股份合作制转变成有限责任公司，再从有限责任公司转变成股份有限公司，通过这样一步一步的改革深化，最终走向现代企业制度。在这一改革过程中间，对中型商业企业来说，优选的方案是由企业经营者组成的核心层整体买断，或者是由外地优势企业整体买断。这个过程要通过公开招标的方式，竞价买断中型企业。

第四个层次是小型商业流通企业包括独立商业门市、粮管所。这些直接在基层为居民服务，在商业布局中属于为群众出门七件事服务的企业，要通过公开拍卖，由个人竞价买断。我市大约还有200多家粮管所，正在进行改革，从其它城市改革的效果来看是不错的。

第五个层次是企业内部的分配制度改革。要把知识、品牌、特许经营权、专利权等都作为生产要素参与分配，作价入股。要建立企业内部的竞争机制，大中型商业企业都要实行企业内部的末位淘汰制度，即对班组、部门进行目标责任考核，并排出最差的一位，并加以处罚，甚至辞退部门负责人，这叫末位淘汰。杭州大厦已经率先进行内部的末位淘汰，效果非常好。一定要通过末位淘汰制来拉大分配差距，实行危机式的管理。个人如果没有失业的危机、淘汰出局的危机，企业就会有破产倒闭的危机。所谓的危机管理、风险经营就是这么个道理。

在这样5个层次的改革中，有6个方面问题要具体解决。

第一、合理评估企业的资产。现在企业资产评估中主要有两个问题：一是应收帐款的适度核销。对此市政府将出台文件，大致上定个标准。我今天先把这个范围标准提供给大家讨论，就是对一年以上的应收帐款核销20％到25％，二年以上的核销40％到50％，三年以上的核销60％到75％，即这样切一刀。现在资产核销多少是合理的呢？我讲的这个标准也不是最合理的，但不合理中间也有合理，相互之间没有很明确的界限。与其让大家吵架，讨价还价二三个月，错过了改革的时机，还不如趁早切一刀，大家都按这个标准来。我作个不恰当的比喻，我们国家确定干部是离休还是退休的标准是以49年10月1日为界，在这之前参加革命的算离休，之后的算退休。你说这条合不合理，的确不合理，因为有的地方解放比较早，有的地方解放比较晚，但不合理的也就这么一刀切了，反而成合理了，许多问题都是这样。按照这一标准范围一刀切核销以后，企业进行了改革，应收款的催讨落实到个人，个人如果能把应收款100％的讨回来，超出标准的部分就归个人了，讨不回来则由自己付，政府不找不补，依靠企业努力，发挥个人的积极性。有许多企业在改革中都遇到过这个问题，有许多应收款原来讨不回来，政府给他们核销一部分，并经过产权制度改革，调动积极性后都讨回来了。二是无形资产怎么评估。企业的无形资产是与获利水平成正比的。获利水平高，无形资产、品牌价值就高，像沃尔玛公司的品牌就值50亿美元。反之如企业没有利润，品牌价值也不会坚挺。价格的确定可通过公开竞价来进行。 内部买断部分资产，这个无形资产评估的工作也可以先放一放，有问题可先搁置起来，先进行改革，等到以后条件适当成熟的时候，重新来搞评估。所谓改革不是等什么问题都搞明白了，各方面思想都统一了才搞改革，那就不叫改革。

第二、合理分担担保的责任。合理分担担保责任，除了市政府确定的工业企业改革中采用的5种方法之外，可以考虑在净资产中提留有风险的担保数额的50——70％作为国有优先股留在企业，如果企业出现担保风险需要赔偿，这一块国家优先股首先贴进去，赔了，起码把企业的风险减少50％以上。当然不可能100％提留，这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要靠政企双方的努力。这样对企业而言有不合理因素，但也相对合理了，事物总是相对合理的。

第三、积极推行置换工龄的试点。这件事情目前有些分歧，我们可以先搞试点。我们所说的置换工龄，指的是实行合同制以前，即1983年以前参加工作的职工（因为国家基本上还要保这一块职工），如果职工个人自愿，我们可以把他的工龄从大锅饭中置换出来，每个人的工龄置换成一定的国有资产，置换后职工重新跟企业签订合同，将来就不作为1983年以前的职工进行处置了。在这同时，有两点要注意处理好，一是职工离开企业后不能把这块资产带走，这个问题我反复要跟同志们讲清楚，如果某某人拿到了3万或者2.5万资产，工龄置换出来后，做个体户去了，这就会导致人才的流失。职工的资产必须留在原企业里，职工还是企业的股东，除了社会保障还有企业分红，这样就成了双保险，这点必须向大家说明。但经过商业主管部门批准，从某个企业分流到另外一个企业去的职工，根据原企业现金变现的能力，可以考虑有计划的把这块资金带到其他企业去作为入股，这是可以的。二是要实行存量引增量的办法。企业的存量资产给职工一块，但是职工必须要有一块增量入股。银行七次降息，再加上要征收利息税，现在可以说是职工入股的最佳机会。试点范围可大可小，试点可以不仅仅局限在几家企业。

第四、大力推行大中型商业流通企业包括旅游企业的期权改革。与工业企业一样，商贸旅游企业的期权改革也可以分三种类型：一类是企业前三年利润达到平均利润率以上的，采取实际股份买断的办法，即经营者必须买一块企业的资产，可以在支付时打一个折扣；第二类是微利企业，也有一个标准，允许经营者按照约定的价格付一部分钱，5年以后按现在约定的价格买一块股权，而且从经营者年薪中拿出40％作为购买期权的支付；第三类是亏损企业，经营者可以象征性的付点钱，买断5年以后企业的部分产权，就这样分为三类。

第五、股权要向核心层集中。包括以前改制中平均主义严重的企业，象金龙公司等企业，股权要相对的集中，改革要深化。但是，股权向核心层集中，有一个民主的过程，就是要民主产生核心层，让职工有个选择的机会。谁能带领职工致富，谁是职工信得过的，谁大公无私，由职工推荐，那么这几个人就作为核心层。中型企业还可以提倡由核心层集体向银行贷款，买断国有、集体资产。银行是愿意贷款的，现在有些国有企业和乡镇企业，银行愿意给整个领导班子及主要的领导提供100万元以上的个人信用贷款，以经营者的个人信用、个人的房子、银行存款、将来的消费作为担保。如果届时还不出钱，银行就要追究个人的资产责任，等于把他的家庭看成是个人独资企业，并且是负无限责任的企业，以此来作为担保。所以只要经营者个人信用很好，银行是可以放贷的。

第六、股份合作制企业应该向有限责任公司的决策方式靠拢。现在股份合作制企业有一个弊端，就是决策权太分散，当时各地定有一个政策，就是股份合作制企业决策实行“一人一票”，目前在实际中都行不通。按照资本运作的规律，应该是一股一票，特别是涉及股本分红的时候，如果不是一股一票，就会像南斯拉夫60年代搞“共有制”改革那样，职工会提高分红率把企业的利润吃光，把企业搞垮，这是南斯拉夫60年代的教训，结果导致他们国家经济衰退，还动摇了政局。股份合作制企业容易产生吃光集体的、满足个人的这样一种倾向，分红的时候大家把手举得很高，希望当年分红就把投资拿回来了，个人财产就没有一点风险了，实际上这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这一点要防止。刚才武林药店介绍经验，我觉得他们的做法比较好，按他们的实际盈利能力，分红比率可达到30％，但企业董事会、股东大会一致决定把分红比率降到10％以下，这样三分之二原来可以分红的利润留在企业里，对企业的发展就很有利了。现在分配的利润与企业的所有者权益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个翘翘板，要增加所有者权益，要增强企业的发展后劲，增加企业信誉，现在分红就要下降。若现在的分红要上去，所有者权益就要下降，企业的资本就会被抽空，就是这样一个此消彼长的关系。在这一点上一定要贯彻“谁投资，谁承担风险”的原则，要按照《公司法》同股同权的原则办事，这是法律规定的。要依法办事，政策不能违背法律。如果有一个外商要与股份合作制企业合作，他看到股份合作制企业实行一人一票，外商出了50％的投资也只有一票，一个职工出2000元钱也是一票，这样谁还愿来合作？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一定要依法操作。当然，产权制度改革绝对不是万能的，但不进行产权制度改革是万万不能的，股份制改革也不能是一股就灵，但没有这一“股”也确实是万万不能的。不要小看产权制度改革，小看了这一股，它确实为企业加强管理增添了动力，为决策确定了明确的责任，为发展增加了资本实力，为进一步合作明晰了产权关系。因此，产权制度改革是项基础性工作，没有制度创新就没有技术的创新，就难以进行管理的创新，这一点必须明确。

三、优化政府宏观调控，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

在经营环境的创新这个问题上，市政府有4个方面的设想：

一是加大文化搭台、办节引客的力度。商业兴旺主要靠人流，没有人流也就没有商业购买力。我们要充分利用杭州得天独厚的人文、自然景观优势，采取文化搭台、商贸唱戏的做法，引四方宾客繁荣我市商业。因此，明年商业行业要有几出好戏，市政府将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都推出一个节庆活动；春季的西湖之春旅游节庆活动要扩大规模，增加节目；夏季要办荷花节，花样翻新；秋季的金秋旅游节，将扩展内容。今年金秋旅游节的节目比以往大大丰富了，明年要在这个基础上更进一步；冬季，设想要举办西湖博览会，现在正在组织专家进行论证。因为杭州在70年前举办过西湖博览会，明年在世纪之交重新举办这一盛会，将有非常深远的意义。前段时间市委组织专家对建经济强市方案进行论证时，有专家就提出这一设想，要在千禧之年办西湖博览会。西湖博览会的规模可大可小，待专家论证完成之后，最后向市委提交方案，在大、中、小方案中决定到底采用哪一种。小方案就是挂个西湖博览会的牌子，不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投入，把一些节目拼盘推出，主要是先打出西湖博览会的品牌，如果错过世纪之交这个机会，在新世纪开端以后这个品牌的效应就不强了。而且把这些节庆活动的内容要提前在今年向全世界发布，使全国、全世界的旅行社可以提前一年制订计划，安排游客来杭观光，这样可以使杭州的商贸旅游在淡季不谈，旺季更旺，要力求达到这个目的。

二是要评选和建设专业商业街道。从各个城市经济的发展来看，专业街道的优势在于具有“店多成市”的集聚效应。同类商品中的新、名、特、优、精产品集中在一条专业街中，可以增强市场的细分程度。创造市场细分程度对我国来说还是刚刚开始，我们的市场细分程度还不及西方发达国家的五分之一，有潜力可挖，可以大大增强，这有利于提高对目标顾客的吸引力和辐射面，有利于与旅游业相结合，确立杭州作为购物天堂的地位。现在上海已经推出第一批共10条专业街，面向全国打响牌子，这一招是比建设南京路步行街更厉害的杀手锏。杭州也要通过专家评审，评出若干条商业专业街，如古玩艺术品、旅游纪念品一条街，服装、休闲一条街，美食、食品一条街，家俱物品一条街，汽配、电动自行车一条街，文化、书籍、音响一条街，延安路精品街等等。这些街区我们都要进行规划、布局，花些钱改善街容街貌，像评西湖十景一样把这些专业街推出去，并广为宣传形成街区品牌。同时，四方招商，引全国、世界精品，以完善、巩固我们专业街的地位。

三是出台鼓励消费的政策。市政府正在论证、制订鼓励消费的政策。现在，各种各样的商品在流通中都有许多限制条件。如电动自行车，原来规定上牌必须是拥有杭州户口的人，现在市政府将出台文件取消这一限制，任何商家都可以卖电动自行车，任何地方的人都可以到杭州来买电动自行车，愿挂杭州牌照的上杭州牌照，不愿挂的可代为联系外地牌照。让杭州的电动自行车花样最多，品种最好，销售服务最优，价格最便宜，使人们都愿意到杭州来买。原来规定的买车后必须培训、必须有杭州户口、买车手续很麻烦，这些都是不必要的。像此类受到限制的消费项目目前还有不少，都要采取措施逐步减少。

四是继续整治街道，使街景与商铺相得益彰。市政府将每年推出12条道路进行整治，要做到街景的艺术性与商业气氛相结合，同时把亮灯工程、街头绿化搞上去。在品位定格上要处理好闹与静、繁与简、新与旧、中与西、雅与俗的关系。还要在重新研究、重新规划基础上，在每个居民区设立1至2家便民店，增加商业网点，把居民的出门七件事办好。以上这些是作为经营环境优化的措施，近期要逐步展开实施。

四、加快建立新型商业经销形态，促进经济协调发展

建立新型的商业经销形态，也就是所谓物流业态的创新。随着市场经济和信息技术的发展，商业物流业的形态创新层出不穷，超市、便民店、特许经营店、名牌专卖店、配送中心甚至将要出现的虚拟商店等等新形态日益丰富。对这些新业态，我们要大胆引进，大胆创新，大胆试验，大力发展，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的整个商业形态、组织管理跟得上时代的脉搏，才能满足各方面消费者的需要，才能满足杭州作为旅游城市发展的需要，才能巩固杭州的商业中心地位和购物天堂的地位。这些新的商业形态，有些在我市已经起步，但我们对此认识不足，开发不力，审批不准，配套不全。国合商贸企业在产权制度改革以后，经营自主权将大大加强，政企也自然分开了，资本充实了，这个时候就要考虑到向哪个方向去发展，去努力，应该考虑发展哪些新型商业形态。

作为政府来讲，有2个方面要首先考虑，一是社会化的物流配送中心；二是以特许经营为特征的连锁超市，再包括商业专业街建设等计划。因为从整个城市来讲，物流、商流难以组织，新型业态缺乏支持，交易成本比较高，不仅影响其它商贸业，而且影响到第二产业、第一产业的发展。 目前国际流行的物流模式有两种，一种是以日本为主的企业物流模式，即以企业为核心，建立为相关产品提供售前售中售后服务的体系，这就是以企业为核心建立物流网络体系的日本物流模式。另一种是在荷兰、英国发端的欧洲模式，即随着城市交通、信息、电讯、运输的发展，建立社会化的物流配送中心。这个社会化物流配送中心是为整个城市商业物流系统提供支持和服务的，并整合了批发、储运、通讯、交通、零售等网络商业体系的综合优势。作为第三产业发展来说，就是要为连锁店提供强有力的支持。现在我们一个连锁店也要建立自己的配送中心，而且还是决定经营成功与否的关键。刚才，华商集团介绍了他们也要建立自己的配送中心。配送中心作为系列连锁店的重要组成部分，决定了其他连锁门店商品的质量、价格、品种和销售服务，是连锁店的核心，是心脏部位。如果我们有社会化的物流配送中心，规模比华商集团的配送中心要大十几倍、几十倍，任何连锁店都可以通过这个配送中心获得服务，那整个城市的商业营销成本就可以大大下降，不只是一个系列的连锁店，而且很多系列的连锁店、很多便民超市都可以顺理成章地产生。比方说，还有人提出建虚拟商店，即网上购物。李金明书记前段时间也提出杭州要率先建设信息港，信息港具有文化娱乐、商业购物、平民教育即网上大学的功能。中国目前的网上购物为什么开展不起来？因为网上购物只是由网络提供商品单子，只有价格、品种，是一个目录，没有商品运送服务。前段时间搞的网上生存72小时试验，就发生了有人吃不上饭，饿得退出来，有人在网上操作了8个小时才吃到一顿饭，就是因为没有社会化物流配送中心，所以网上购物就发展不起来。对第二产业来说，许多企业生产成本很高，因为他们产品库存很大，无论什么原料和零部件都要存在自己仓库里，成品、半成品存量很高，这就是没有建立社会化物流中心的缘故。日本现在推出一种新的生产结构，即工业企业实行零库存，进行实时管理，英文名“Justintime”，企业不需要库存，所有的零部件都由社会化物流配送中心定时定质提供。企业库存没有了，生产成本就大大下降，效率就提高了，竞争力就增强了，经济也自然发展了。对第一产业来说，现在农民调整种植业结构，种什么、怎么种、什么好种、什么能卖出去的问题，一家一户是解决不了的。如果有社会化的配送中心，一头连接城市、连接国外、连接大型商贸企业，一头连着农民一家一户，就可以把新鲜的农副产品通过配送中心的电脑网络直接送到各个超市、各个连锁店，使生产、流通和消费的渠道大大缩短，鲜活产品大量上市，农民的种植结构调整也顺利完成。今年1至8月份，我市连锁超市的营业额增长了35％，大家觉得成绩很大，但我要提醒大家，专家预测连锁超市这几年是发展热点，到2005年以前各大城市的连锁超市年均增长要达到40％以上，这说明我们还有努力的余地。

要加强商贸企业物流费用的考核。在这个问题上，政府和企业双方都要努力。原来商业企业管理的教科书上没有物流费用考核这一项，现在新的教科书把各项物流费用都列出来了，全面考虑运输、仓储、包装、加工、装卸、搬运等物流环节的支出水平和收入状况，以降低物流费用，提高企业竞争力，这点是非常重要的。像华商集团原来有13个仓库分散在各处，现在统一集中到交通便捷的杭海路、钱江路，费用就下来了，这就是考虑了物流成本因素，而有许多企业还没考虑这一问题。特许经营是连锁商业的高级形态，利用好这一形态，就可以解决商店的管理软件、商业信誉、资金短缺、商品销售网络等问题。在这些问题上我们都要早做研究，企业在改制完成后，要力争成为大店、名店的连锁店，拿到特许经营权，加快自身发展。

要加速物流业的科技化进程。现在物流业的科技含量很低，以手工操作、体力劳动为主，影响了物流业适应市场竞争的能力和发展潜力。要以物流业的信息化管理为突破口，大力推行计算机网络管理、商品条形码、立体仓库计算机管理等新型管理手段，提高机械化操作水平。最近，浙江大学研制出了一项网络防伪技术，这项技术包含了五项专利，准备在明年的西湖博览会上作为一个独立的项目向全世界推出。大家购买名烟名酒都有一个防假心态，生怕买了假的，而现在市场上每10瓶茅台酒中就有好几瓶是假的。如采用这项技术，一瓶茅台酒在出厂时就贴上一个隐形油漆的条形码，而且乱码编制，同时由计算机输入英特网中，这样在遍布全国全球的网络任一个终端都可以查到这瓶酒。通过这个系统，这瓶酒从出厂到批发、到流通、到零售整个运转环节都是计算机管理，想检查一瓶酒的真假，可以在任何一个终端用一个小仪器套进去查条形码，马上可以显示出来这瓶酒的真假，就像查验身份证一样。身份证还可以仿制，这个条形码却不能仿制，因为一是识别不出来，二是即使识别出来也是乱码，不能成批制造，只能造一瓶。这样就把产品防伪的问题解决好了。现在浙大准备把这项工程的总部设在杭州。这些技术要广泛推广，使商品信誉度大大提高。作为企业来讲，要努力从商品运作这个初级阶段上升到市场运作阶段、资本运作阶段，最后上升到品牌运作这个真正的高级阶段。因为有了好的品牌，才能保证商家的经营环境是一流的，商品质量是一流的，售后服务是一流的，同类商品的价格是一致的，顾客买东西才会很放心，所以品牌运作非常重要。有的人认为商店就是卖东西的，卖得出去就行，还考虑品牌干什么！我们应该看到有一种现象，即许多人愿意到肯德基、麦当劳消费，其实他们的商品很简单，但就是利用了品牌效应、文化效应，通过企业文化和制度保证商品质量，保证服务态度，保证售后服务，结果吸引了许多顾客。所以我市的商业一定要从商品经营提升到市场经营、资本经营，然后再到品牌经营的最高层次，把这条路子打通。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要多加研究。